说起毛象消费主义( bgme.me/@gokurakutei/112528416
),我忘记是哪位象友推荐的了,用来护发的产品,我看了之后就立刻下单了。
效果是真的太好了,我洗完澡之后和早上起床之后涂,头发油的程度慢了特别多,我现在洗完头第四天了,还挺飘逸的,头皮也没那么痒了,脱发也少很多了,真的非常感谢象友的推荐!!

rt我感觉我这半年对精力恢复还蛮有心得的。去年我burnout了一整年多,但是最近我已经不太会感觉到慢性压力了,挺开心的,也干了很多事情。

1. 给自己安排玩的时间,而不是休息。休息这个词很容易让人觉得什么都不做精力就会恢复,但那样的恢复通常是比较缓慢的慢冲,能耗较小,但是恢复缓慢,上限也低,适用于精力槽消耗殆尽时。但是人除了休息也需要玩,需要真的能让人有所期待和开心的事。玩才是快充,是吸氧,能调高人的精力平均值。因为娱乐是生物本能,就像养狗不能只让它在家睡觉,也需要跟他玩球,违背生物本能的事是不可持续的。“枯燥”和“无聊”的生活很难是精力充沛的。我体会下来更合理的方式是在到达精疲力尽的临界值前预留玩的时间和精力(是的,玩的精力应该是预算的一部分)。休息是备用电池,只能让手机开机,但是玩才能充满电。尽量不要等到自动关机再充电。

2.如果已经进入做平时喜欢做的事也什么都感觉不到,只要不做事就感觉到心慌坐不住的状态,说明神经状况可能已经有些失调了,自我的情绪调节能力有些失灵。反常识的是,在这时更不应该一直自己待着。除了寻求药物或者心理治疗,可以通过社交和感官体验来帮自己外部调节。有一派依恋理论认为,在我们还是婴幼儿的时候,我们的自我情绪调节能力还没有成熟,所以我们需要通过父母跟我们的互动进行情绪调谐,父母在这时是我们的外部调节器。在成年后,人和人之间的互动依然有这样的作用。如果周围没有足够支持性的关系,也可以试着进行一些浅层社交,比如去超市买东西,感受人味,打破封闭的脑回路。感官体验可以是洗澡、做家务、接触大自然、听音乐、运动。总之是让人感觉到被唤醒的体会。运动可能特别有效,因为对人的专注度要求高,所以切断脑回路的效果特别好。

3. 仅仅是忙碌不一定会导致burnout,匮乏才会。解决匮乏需要的是输入。玩会输入新的体验。解压球、单纯的冥想、简单的感官着陆(分别识别五感的刺激物),在我的经验里可以救急,但是很难根本上改善burnout,因为他们不会带来新的体验。他们不会留下美好的回忆。因此我们的大脑很难记住他们。社交和感官体验是一个支持网络。人需要在自己调节不了的时候知道什么能帮自己调节。因为人类无法在真空里好好存活。支持网络不仅仅是说几句安慰的话或者大道理,它们也会输入新的体验,带来新的回忆。如果累到寻求放松和支持的本能已经有点支离破碎了,可以把自己过往经验里有用的记下来,列成一个个人清单。但精力纾解的本质是人需要在自己的生活里保留值得期待的东西。

看《我的美食向导》云南那集太馋小锅米线了,晚上跟着麻芡书里的做法在家做了,太好吃了!上次去八大道云南餐馆吃的都没这个香,这居然是我亲手能做出来的米线 :ablobmeltsob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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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

@wald123
纳博科夫也是我在用外语学习和写作中最能感同身受的一位。他一生从事英语文学研究,已凭高超的英语写作能力创作出不朽名篇,却依然对非母语研究感到隔阂。
当时在《Lolita》前言里看到了纳博科夫这段话,觉得完全表达了每一个用非母语进行学习、研究、创作的人的心情:“My private tragedy, which cannot, indeed should not, be anybody's concern, is that I had to abandon my natural idiom, my untrammeled, rich, and infinitely docile Russian tongue for a second-rate brand of English, devoid of any of those apparatuses——the baffling mirror, the black velvet backdrop, the implied associations and traditions——which the native illusionist, frac-tails flying, can magically use to transcend the heritage in his own way. ”
不过用一个朋友的话说,非母语的出身也让我们“won't take it for granted”,艰苦的同时未尝不是一种幸运 :ablobcatreach:

纳博科夫算作家里顶聪明的一位了,聪明到有点让读者绝望,不仅是传统的博闻强识或感觉敏锐,更有纯智商碾压。个人经历背景已算语言切换和语料收集的顶配,仍会表露困苦吃力,我想可能是深入实践后比旁人更清楚地知晓自己在背离母语后失去了什么。尽管文学界和读者的共识是他习得的新魔术已登峰造极,使那段曝露切肤之痛的话看着也有点像彰显优越。(聪明人真可恶!)
去年看有人聊《巴别塔》读后感说英文阅读体验不如中译就在断续思考相关的问题。深有同感的点是,读完喜欢的文学作品再看原文,就是得不时面对触感的紧缩和联想的断裂。
落差带来的与其说是失望更多是悲伤。这固然是个人能力的局限,但如果纠缠于文本可译性的命题,得出的不过还是翻译即背叛这种老生常谈或者说很zzzq但在我看来没什么建设性的结论。
母语是中文的人读「瞬间的思索是热恋的丧钟」和读「That but a moment’s thought is passion’s passing bell」的感受会完全一致吗?读「今宵明月/只要清澄/住下便是京城」和读「たんだすめ 住めば都ぞ 今日の月」脑中所描绘的又是不是同一幅图景?
不谈论高低优劣、准确与否,只是去感受其中的差别,再去延伸揣测异乡人读他们母语作品可能会产生的情愫,所获知的是一种绝望的喜悦,是吾生有涯知也无涯随之殆已的长哀。
(如纳博科夫借普宁之口所语:您绝对找不到您从文格罗夫编辑的克隆涅别尔格精装的原著里读到的、一辈子也忘不掉的这句或那句漂亮、崇高而洪亮的句子。真可悲!)
但我还是抱有一种乐观的心态,无论是母语还是非母语,最糟糕的阅读是仅有想象从未完成的阅读,最糟糕的写作也是脑中构织从不落笔的写作。是否要进行一场危险刺激的深潜永远是个人的选择,可能会有过分用力笨拙丑陋的姿态,但只要铭记进一寸有一寸的欢喜就不必担心空耗时间。
每个人在阅读写作上的价值取向都不同,你可以掌握更多的符号但只使用趁手的武器也可以反其道行之(这算是一种修仙策略?)
不过提防省力决策和路径依赖确实是属于我的"won't take it for granted"……
无论如何,即使纳博科夫与我有那么多不同,仍然会一致喜爱《带小狗的女人》并认为它算是契诃夫最优秀的一篇短篇小说。试图去理解俄国中年男知识分子的古怪与哀婉、孱弱与空乏是不是文学给我的毒害?(但想到我们从小就在读什么「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又觉得这算不了什么)
我会觉得这种不可证伪的差异性共感既能概括性地映射出日常生活,亦无法被现实交际所取代。即使它存在啼笑皆非的误读,扭曲原意的改写,赘余缺漏的加工……仍能给予人一种greatest power(a impression that here at last is the truth about human existence's constant blend of banal misery and tragic joy)
继而使人确信“我偏爱写诗的荒谬胜过不写诗的荒谬”。
扯远一点归类于某种历史地缘因素简中写作者的困境与纳博科夫当年或许是类似的,是否有壮士断腕的决心在于个人体感的绝境。对女作者来说或许要更艰辛一点,值得欣慰是总能看到有更多的同行者出现去消减彼此的恐惧和孤独。
新年寄愿就是少自我责备,别放弃写。对自我的再教育永不急于一时,他人的声音亦不重要。
最后仍要引用Stephen King作结……
Writing is magic, as much the water of life as any other creative art. The water is free. So drink.Drink and be filled up.

@parvummalum “很信任品味的朋友读完存稿很不感冒”(忍住一番毒言辣语)

这么一想其实挺恐怖的,因为这几天我还能用考前过度焦虑到有些发作来解释这种糟糕的状态,可是如果考完了还这样可咋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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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我真的脱单了吗…为什么一想到这件事不仅毫无实感甚至有点儿抵触,难道我是一个人太久了完全不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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