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智力超常的人啊
认为已经熟悉了云和闪电的脾气
就不再迷惑 就不必了解自己世界和他人
每天只管被微风吹拂 与猛虎谈情
他们从来 不需要楼梯
只有窗口把一切交付于梦境和优美的浪潮
在这颗行星所有的酒馆
青春 自由似乎理所应得
面向涣散的未来只唱情歌 看不到坦克
在科学和啤酒都不能安抚的夜晚
他们丢失了四季 惶惑之行开始
在这颗行星所有的酒馆
无法听到远方的呼喊
野心勃勃的灯火 瞬间吞没黑暗的脸庞

万能青年旅店 《在这颗行星所有的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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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进去只有三条视频,却没有任何一个与标题有关。

我对新冠的记忆记录1

我对新冠的记忆最早源自2019年11月末。当时我正在一家酒店人力资源部实习,实习结束的倒数第二天,部长突然给了我一份中文的「酒店应对传染病措施」让我翻译成英文。
她说,有类似非典的传染病已经爆发了。酒店需要提前准备。
那份应对措施非常详细,当时我看得脊背发凉,觉得大难就要临头。但是离开酒店之后,街上人群熙攘,一片祥和,部长还问我要不要去吃烧烤。
我当时悬着的心就又放下了。

12月初,我回到了香港。
和内地很不一样,当时的香港已经有行人戴上了口罩。mtr有线新闻里滚动播报着武汉「疑似非典」病毒传播的消息。
不久之后开学了,教室里出现了很多戴着口罩上课的同学。

那个时候我觉得他们或许有点精神过敏。但是后面越来越多的消息让我逐渐意识到事情比我想象的复杂很多。

印象里那个时候几乎每天都会接收到来自各方的提醒,关于病毒和防疫。
香港政府在1月4号启动了「對公共衞生有重要性的新型傳染病預備及應變計劃」对这个新传染病启动了最严重的应变级别,学校也专门发了邮件提醒学生保护自己。(图1)

当时这个病的名称还是「武汉出现的不明原因的病毒性肺炎」

街上戴口罩的人越来越多。各个药方开始出售各种包装的口罩,通常都是一大盒,50片,价格最低的是蓝色独立包装的口罩,一盒50港币。其中也会有几个3m的pm2.5口罩,但是价格似乎很贵。每天去上学路过药房,总能看到大大小小的价格标记、成堆的口罩和购买口罩的人。
现在我回忆起那家店时,脑子里是一片蓝色(和星星点点的亮黄色、白色标牌)。

当时我和另一个好朋友同住,随着关于疾病的消息越来越多,我们也决定去买口罩。因为当时还没有普及专业的防疫口罩,我也不敢去药妆店买(主要是不敢和local老板讲话)。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一个晚上,我去到一个离家很远的屈臣氏,看着各种颜色的口罩,心里发慌,不知道哪个才能有效。最后选来选去,买了三层滤网的防pm2.5口罩(不是3m的那种程度,但是比一般的口罩厚很多)。

回去的路上,看到一家药房门口放着两盒口罩,免费赠送给路人。我瞬间感觉没那么冷了,拍了照片留念。(图二)

我联系了爸妈,提醒他们留意新闻,去买点抗病毒口服液、再屯点口罩。但是他们看起来心不在焉,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我只能反复强调,知道他们连连承诺会去买为止。

暂时记到这里,之后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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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一条豆瓣诈骗分享帖。

心情如下:
1.如果某些疯子足够疯,也未必不会成真
2.也确实只有侵略者还在轻松地把这件事当作玩笑话了
3.可是侵略者这个团体里,不也是要分韭菜和镰刀的吗?
梗住)

douban.com/people/226403413/st

今天逛一家独立书店,临走的时候看到一个「女性专属」的分类(如图)

我的感受像看到杜嘉班纳上海秀的广告一样大受震撼。

墙国人表忠心的方式真是五花八门 :0060:
100米之内就有一家H&M,生意还不错
这里没什么比让人物理或者社会性死亡更简单的了

“习近平曾在多个场合演讲时引经据典,通过并列式长排比句念书单。此外,习近平说过他「最大的爱好是读书」,也曾表示他在梁家河下放时期为借《浮士德》走过30里地”

今日最大笑话🈶
喜剧的内核是悲剧,大概就是怎么一回事

wikiwand.com/zh/%E5%AF%B9%E4%B

昨天和朋友约好一起周末一起出去玩,顺便邀请她来我这里留宿,结果今天她告诉我:学校发通知禁止学生无故外宿,外宿申请需要层层报批,否则要被“相关规定”处分。其实前几天我也有听另一个实习生说学校最近管理极其严格,我当时还没有在意。现在看着这个需要层层审批的申请表,和以那个“家人病重”为举例的请假说明,气到浑身哆嗦:

墙国就是有这种能力,用一些看似【规范严谨】、【合情合理】的程序,随便地剥夺你的权利和自由,还顺便PUA你一下,让你觉得自己的理由不配请假、觉得自己的抱怨是无理取闹、不应该有【你原本就应有的】权利。
墙国的程序和规则不是用来服务普通人的,而是用来供特权者奴役他们的。对付普通人,根本不需要”x章x条规定“,只需要一个”有关规定“就足够了。
任何机构只要有一点点权力,都可以无边际地膨胀滥用;即使没有权力,他们也可以借助普通人对权力、地位差异的恐惧和习惯性地服从,为自己凭空创造权力。

普通人每天活着就像轮盘赌,不是到什么时候,自己又要挨上一枪。

关于女性生存现状的一个疑问(上)。

记得之前清华校庆舞蹈引发热议的时候,我曾经和网友起过一些争执,我们的分歧点在于:

对方认为校庆的性感舞蹈代表了女性展示性感的自由,也是对当前社会对女性规训的反抗。

对于这种颠覆和反叛我是认可的,我也认为女性应该有展示性感的权利,这是女性突破“男性附属品”、“受男性管制的存在”这一身份的标志之一。

但是我担心的是另一件事。在目前的社会环境下,虽然女性在一定意义上获得了性感的自由,但这也为男性消费这种自由创造了空间。在女性没有争取到相对独立地位的大环境下,这种性感常常被变成了商品,对这种展示的鼓励比起性解放更像是性剥削。

清华小姐姐们虽然致敬的是flipper,但她们的舞蹈形式更趋近于韩团舞,这则舞蹈更多地激发了我对各种韩团舞媚男基因的深深PTSD。

所以我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中:作为女性,当我们选择追求性感自由的时候,如何判断自己是在追求自由,而不是陷入了另一场被父权世界消费的骗局呢?

我们应该因为这种骗局的存在,而去重新检讨对性感自由的追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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