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verbone
选了其他,因为我觉得这个问题没办法“不考虑国家和族裔差别”来谈。国家背景是至关重要的。都不说直接的性服务了,就说相对台面上的,法国最畅销的成人电影导演Pierre Woodman,他在法国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但是苏联解体后,为了节省成本,他把主要的拍摄都转移到东欧,伪装成正经的casting call,欺骗贫穷且缺乏法律保护的东欧女性参演。这时候他做的就是跨国sex traffcking。我国男性购买东南亚女性成家实际上也是购买性服务。在中国小城市,隐性妓院往往开设在警察局附近,这是警方为了让嫖娼“可控”。而在自愿性服务更可能有法律保障的国家,哪怕是采用一些现代化的“安全”性服务手段,包括直播和only fans,也有很多人是遭到实际充当雇主的生活伴侣的压榨。Twitch女主播第一名Amouranth去年就曾在镜头面前崩溃,说自己遭到丈夫控制。总的来说,我觉得直接把身体作为商品,不是一个能单纯在性观念和性别观念上解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