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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很欣慰,对着满屋子书说到:“书架上的神明们啊,承蒙荫蔽日久,现在我要“道士下 山”,起而行去啦。你们也该去福佑更多的众生,结更多的善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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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Oracle Bones以后又重温了River Town,何伟在陕北地区一段破败的长城面前感慨说,这段如今自己抬腿即可越过的残垣在历史上也并没有如历代统治者想象的那样起到什么抵御游牧民族进犯的作用,但是长城竟然一直被修到了遥远的嘉峪关,"All of this showed how far the Chinese could go with a bad idea."中译本很忠实地把这句话翻译为“全部都显示了,一旦出错,中国人可以走多远”(必须说这个中译本是非常不错的),但是我突然想到之前看过别人写的一句话,用于翻译此处似乎也并无不妥:“全都显示了,中国人集中力量办错事的时候能走多远。”

这或许是何伟作为一个新闻人的敏锐,也或许是他作为“外宾”,由外部视角看中国时再自然不过的感想,但是这本出版于2001年的书竟然遥遥地呼应了二十年以后又一场类似修长城的政治运动,只不过这一次的白色长城防范的不是北方游牧民族,而是肉眼看不见的病毒,但那集中力量办错事的劲头,依然和千百年前的老祖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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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new “tags.r2.js" script adds the "tags” command which allows you to load CTAGS files into #radare2 and allows you to display the current function (by symbol, flag or function name) directly into the r2 shell. Better than decompilation if you have the source ;) No addr-line possible, but saves some steps when debugging binaries that are not compiled with debug information. github.com/radareorg/radare2/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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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一个38岁大哥的移民故事:
新工地除了我只有一个大哥是中国人。今天下班我俩顺路,他开车了正好把我捎回来,顺带聊了聊他的经历。
他33岁来的新西兰,在这之前一直在北京。以前上学学的it,在国内做银行客户经理。我问为什么想来新西兰,他第一条理由是不想在北京呆了,不喜欢空气、天气、体制。“我来之前想在北京注册一个公司,想着来了之后能做点跨国小生意,但是直到我出国,公司都没注册下来。”
他来这里先读书,读的是最找不到工作的专业,市场营销。后来不仅阴错阳差找到了工作,而且和市场营销完全无关。
他现在的主职是一家酒铺的店长,这份工作他来这里上学的时候就在做了,在此之前对酒一无所知,所有的知识都是去酒铺现学的。而成为店长的契机是,原来店长lockdown回国出不来了……总之哥说得挺风轻云淡,但我知道任何一个领域从头学起都不容易。
和哥一起工作,看得出来他是个眼里有活的人,学东西很快,也很知道流程。他不会吝啬把他知道的全告诉你,因为这是个团队作业,把你教会是方便他自己。
今天尝scapegrace black,他说这是earthy的味道,并且把里面所有的原料,什么菠萝红薯蝶豆花,都给我介绍了一遍。除此之外,还告诉了我为什么加了tonic之后会从深蓝色变成紫色最后变成浅粉色。“你不能只会做酒,你要知道所有酒的味道。”
他还挺喜欢和酒相关的工作,他找了现在这份兼职就是想在酒铺之外学点新东西。而哥每天其实很奔波,住在北边,主业在南边,兼职在城里,来回开车八十公里。他今天早上11点酒铺上班,晚上7点下班,8点又来这儿上班。11点,这份工作下班。他说最累的一次是一天做了三份工作,除了这两份,晚上下班还去另一家bar打啤酒。“这根本不算吃苦,去工地搬砖才是真的吃苦,这个轻松多了。”
他爱人在国内原来做大学招生工作,来了之后现在在mall里的干洗店工作。夫妻俩都做着和国内干的事完全无关的工作。“想做相关的工作很难。”
我问大哥会不会觉得有落差,他说一点也不。但有时候会有点可惜,以前精通的知识在这儿用不上了。
他也有以后的打算,“本来就想去澳洲,权衡之下新西兰更好留下就先来了新西兰。等孩子大点儿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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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allgonnadyyy 三个分号分别是2010;大学四年级/黑铁时代/黑铁公寓;2015/未来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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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伦多方脸在接受美国之间采访时透露了一个有趣信息:国安收买人的价码也就万把块钱。在知道他的收入远超这个钱之后就不提钱了,提啥呢?提“(如果合作)就可以自由回国居住(不抓你)”。果然如吴思所说,“合法伤害权”才是最关键的资源。对于这一点,法家最开始就想得很清楚:赏罚都很重要,但是罚比赏更好用(毕竟不用花钱嘛)。现在有个更文雅的说法叫“抓手”,本质就是“勒索式施政”,更直白点叫找“软肋”。海外反贼的软肋是啥?不就是不敢回国(而国内又有亲人)嘛。与其花大价钱收买,不如拿这种不要钱的承诺交换。反过来说,跟体制合作捞钱的为什么都是烂人呢?因为他们没有一个是“拿钱办事打好这份工”的中立态度,全都是盯着在这个“合法伤害权”里分一杯羹。比如说,粉红大V真正的利益来源不是歌功颂德(这属于“打好这份工”的中立性质),而是狐假虎威到处乱咬。也就是在虎的默认/网开一面下,利用虎的“合法伤害权”为自己获得好处。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司马南毛星火,通过输出伤害获得话语权,再通过话语权挣钱。不那么典型的是胡锡进张维为,因为有体制内的身份所以不那么热衷咬人,但是总归是在挣“合法伤害权”这份钱,因为对手都被干掉了,所以他们才拥有了本不配拥有的声量和流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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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忘记历史就意味着背叛,铭记历史才能开创未来。
他们说:活着的人没有资格替死去的人原谅。

不庆祝
不感恩
不忘记
不原谅

——上海,2022/4/1~2022/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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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真的挺好奇,纯用简中语料训练出来的AI会是什么样子。更有意思的是,这其实是判断现在的LLM技术路线是否真能产生机器智能的一个判决性实验:用正常语料训练出来的AI,再聪明也可能只是在模仿;用垃圾语料训练,训练着训练着AI突然意识到“靠这他娘的是在扯淡啊”,就说明AI真的有智能,可以自主思考了。这简直是个能写一部科幻小说的脑洞,应该能拿(不在中国主办的)雨果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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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看到一个金句:“自我以上吊路灯,自我以下达尔文”。现在终于看到下句了:“没我极端是反贼,比我极端是反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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