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day is gray skies,
tomorrow is tears.
You'll have to wait yesterday is here.*

特别讨厌把文明6变成刷数值、卡尤里卡时刻(游戏里的设定)、砍树造木头火箭的技术游戏的人。那种建设国家的方式不如说是反文明的。
我玩文明6就是想帮喜欢的领袖建一个理想的特色国家,比如一个从西化(向比自己先进的国家发起贸易路线)中受益、爱打冰球的彼得大帝治下的俄国;比如从工业化和micro urban-planning中受益,因为精铺城区而获得极高生产力收益的德国;又比如阿基坦的埃莉诺(Eleanor of Aquitaine)治下的法国,通过the Court of Love无战征服,建设很多château来获取文化胜利;又比如在克丽奥佩拉治下、在沙漠泛滥平原上繁荣的埃及,埃及艳后是地中海的新娘,从跟所有国家的贸易中获得额外收益。
我喜欢将这些文明建设成它们有可能的最好的样子。而现在的那种视频攻略?动不动就砍出一个木头火箭,完全是依赖机制获取最快胜利,那种方式很让人恶心。

看《亢奋2》最大心得:原来我的生活还far from fucked up......真看得我头痛

今天在读文献,“Can industrial zones address the binding constraints to Sri Lanka’s growth”,想到最近课余时间沉迷文明6,还有Cities: Skylines. 本科的时候,我学社会学和政治哲学,让我最折磨的就是我缺乏具体的社会经验以至于我很难生动地理解理论。现在,看到industrial zone, well-connected non-traditional company across the country, 眼前就浮现出游戏里的东西,真是十分生动。

接上条——所以,再一次地,无可避免地,我又回到了性别议题。很多次我和身边对女权冷感的女同学聊天,大家冷感的原因都是“在生活中没感觉到什么具体的歧视”,比如职场天花板,招聘筛查,家庭重男轻女等等,没发生在自己身上。对我来说(尽管说我虚浮吧,但这就是我最切身的体验),这些我也暂时都没遭受过。但我太看重在日常的实践文化爱好的小小场域里,男性话语的霸凌——比如什么历史科幻的爱好,男性爱好者能大肆交换关于性和艺术带有性别色彩的inside joke,通常让女性觉得很难融入,更别说痛快畅聊了。更别说这些领域里受人追捧的也通常都是male figure,对女性来说又很缺乏代入感。无形之间对于女性来说,享受这些爱好的门槛就是很高。

读《昨日的世界》,看到茨威格说自己的青年时代在一战前奥地利的咖啡馆里受到过多少同龄人思想的滋润,我就想到了长毛象,不禁感到一阵骄傲。如果是我小时候,肯定太羡慕这种气氛了,并且遗憾身边没有。可是现在我有了象友们。出国的我如饥似渴地以不亚于茨威格年轻时候的热情在长毛象汲取各种简中网络永远不会教我的知识。我在这里知道我关心的一切热点。我在这里学习成为一个健全的女人。

就像截图中所说的那样。我们不是用两只眼睛而是用二十只乃至四十只(乃至Fediverse所有象友加起来这么多只)眼睛去阅读和了解世界上我们所关心的事情。

我爱大家!

“出一两本别致的散文集也许很容易,大概也很有意思吧。但那只是烟花而已,除了过眼云烟什么都不是。希望你拿出更有意义的作品,为后人铺路搭桥,树立路标,甚至建起庇护所或瞭望塔。由衷期待你求师问友,出一本踏踏实实而非易冷烟花的书。”

村上春树《我的职业是小说家》:
我的性格也是这样。记得某任前男友曾评价我:对自己感兴趣的领域都能做得(比他)深入。
我是一个直到高中毕业都成绩literally顶尖的人,到了大学我就不禁这样想:桃浦学历也算是够用了吧,我再也懒得卷成绩了。不过现在回头想想,我想要在异国他乡找工,还是要在学习和工作上付出艰苦努力。作为中国女人,还是没办法和村上春树一样,大学磨磨蹭蹭读好几年,毕业了就简简单单快乐地结婚写小说一般潇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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