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洗一个三分钟的冷水澡(让你感到不想继续然而又是安全的温度)

如果你洗完了冷水澡,有一些动力,可以看看以下的文字:

最近一直在听 Andrew Huberman 的 Podcast,了解了很多关于多巴胺的知识。

多巴胺在一般人眼里跟愉悦的感觉相关,但是它另一个很少被提及的作用是「控制人的动力」。一个十分常见的抑郁症状是「没有动力」。而「没有动力」在人体生理上的表现是多巴胺的基础水平不足。一个非常容易上手的工具(但使用的过程会有些痛苦)是 Cold Exposure (把自己暴露在一个温度低环境)。

Andrew Huberman 推荐的 Cold Exposure 的方式是洗一个三分钟的冷水澡,确保这个冷水是让你感到不舒服以至于想快点逃出浴室的温度,但同时这个温度不能太低以至于会危及你的身体。在你洗冷水澡的时候,你会感到呼吸和心跳的加快,这是肾上腺素的作用。洗完之后的三个钟,因为你的多巴胺基准水平被提高了,你大概率不会觉得疲惫无力了。这或许有助于你打破这个「没有动力」的恶性循环。

需要特别说的是,一旦你对冷水澡脱敏,这个方法就不会再提升你的多巴胺水平了。

最底下的链接是 Andrew Huberman 关于抑郁症的 Podcast。这个 Podcast 的特点是不从认知学或者行为学的角度去解释心理问题,而是从生物学和神经学的角度去解释。他给出的方法和工具也是基于人体生理的,比如洗冷水澡。我认为这比改变自己的行为或者认知更加容易执行,因为它们更简单(当然长期的心理健康必然伴随着认知上的改变)。

youtube.com/watch?v=Xu1FMCxoEF

@muziekk 只要是读书性质的应该都是视为 International Student,需要 Study Permit。工作的话,如果在学校工作不限时间,如果在校外工作每周最多二十个小时。

@Riverbone 我认为如果收复台湾是指「武力统一」的话,那不太可能。美国的军机已经去过台湾,而且也几次公开表态。日本也表示过它们会插手台湾的事情(如果中国武力介入)。当然,如果脑子一热就上了,那就是不可预测的了

@MotiFount 走出那个编造好的世界的时候,我们就打算接受现实冲击了。

@amokhuxley 我也不知道他的立场是什么,他给我的感觉很温和,虽然是笃定的 Marxist ,但是并没有对学生强烈地推销马克思主义,只是每次都很认真剖析马克思对当代资本主义社会各方面的问题都有什么对应的解决方案。基于他的态度我猜他应该是期望「世界和平」的,所以应该不会太喜欢中国那套。还有一点是我很吃惊的,我上的是东亚文化系的课程,我可以很肯定地说,这些东亚文化的教授对中国的了解很细很深,并不像很多外国极左派那样支持中国。那节课之后我就退课了,因为马克思的书对我来说太难看懂了,我甚至找了国内出版的译本,我还是没办法理解马克思那套生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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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心理建档未测学生同意书” 

*请不要转出长毛象
几天前我所在的学校有同学选择了自杀。校方封锁了消息,我们所知道的也仅仅是警车开了进来,殡仪车开了出去。
尽管校方在消息封锁方面表现出了高效的执行能力,他们想出来的唯一补救措施是让没有完成每学期例行心理测试的同学在一个叫“大学生心理建档未测学生同意书”的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在这我想先说明每学期的心理测试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大一的时候认真根据自己的情况填写了测试,结果出来之后我就被当时的辅导员叫到办公室谈话,因为我的测试结果中有一项不合格。我和其他没有合格的同学在辅导员办公室门前排起了长长的队。那之后测试不合格的同学明显少了很多。后来我更见证了马原课老师在课堂上公开讲一个同学的学校咨询经历,还陆续得知了几位同学在去学校咨询室后家长、班长、班导师都知道了具体的咨询内容。
说回这个同意书,其内容是让学生认同学校对心理健康的重视,并了解“有心理困惑无法排解时可以寻求帮助的方式”。我没有办法签这个同意书,至少不能在那个同学结束了自己生命之后。另外,我并不是主观没做这个心理测试,系统出现了问题导致我无法登录,但这在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班导师给了所有人一个上交的死线,于是我想着在这死线之前说不定就不用签这个东西了。结果班导师甚至将电话打到我母亲那,我妈妈自然是劝我签了免得校方纠缠,可我没有办法,我过不去心里那个坎。紧张纠结了很久之后我决定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写了一段消息。大意是学校没做到保护学生,我无法认同这个同意书。
毫不夸张地说发出这条信息给班导师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被各种处罚地准备,包括劝退,到现在我都害怕到吃不下饭,浑身发抖。班导师给我的回复是“我不在乎你认不认同”,“这么点事你耽误了我三天时间”,“有那么困难吗?”,以及指责我耽误了他很重要的私事。
得到这样的回复一点也不意外,耽误了时间是真的,耽误了ta重要的私事也是真的。可这已经是我最大的勇气了,我只能表示抱歉,并说明会接受任何处罚,最后再强调了这样的行为只会让真正需要帮助的同学害怕向学校寻求帮助。
交流到这里就结束了,ta没有再回复我。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但至少到现在我都问心无愧。
我想把这一切写下来,算是纪念那位我从未见过的同学,也是想缓解一下自己心里的慌张。正如我和朋友说的:有个同学自杀了,总有人要干人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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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点觉得无路可走。
普通简中网络、社交软件,臭不可闻;豆瓣、长毛象,充满了愤怒,充满了会触发PTSD的内容。
身边的朋友人都不错,但对女权问题和政治问题都宛如智障,既不打算学习,又很爱发表意见。ta的观点让你痛苦,但你又不能破口大骂。
豆瓣和长毛象的朋友们,都能互相理解,但大家一照面,你一身伤,我也一身伤。很多时候想搭把手,但低头一看,呀,我的手早就被砍掉啦。
想戒网,但不可能,微信你总不能不用,女权斗士的身份在社交圈固定之后,这些话题会主动找上你。
无路可走。
不,是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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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一个艺术从业者,认为持久的、不受限的创作是自己能做出些好东西和怪东西的前提;或者你是一个艺术消费者,认为无聊的生活需要艺术来增色,于作者提供的作品里感受生命的多样性是顶尖的消遣——那你就远离收紧的文化环境。最好是灵肉双端都远离,至少灵这块儿先远离。搭建自己的上网环境来获取更符合自身诉求的作品,精进陌生的语言来捕捉感兴趣的资讯并与同好交流。否则你会在一次次的大失所望里沾上犬儒的坏习性(即便每一次你都愤慨表态了),你会逐渐窄化艺术的意义,比如认为「艺术是抚慰的,而非反抗的」。终局是你在拍摄文宣样板戏时有这样的心理独白:「你看我们加入了纯粹的芭蕾舞,能让年轻人们感受这种艺术的魅力」;你在看到「颂党交响乐文艺汇报演出」的海报时觉得这是中国爱乐乐团呢,有必要带着练小提琴的孩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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