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学法律的朋友怎么看《十二怒汉》 :thinking_happy:

Johannes boosted

“ 人不是为了某种主义活着的,也不是为了某种理论活着,我们之所以需要这些,是因为只有它可以解释我们的生活,把我们从混沌的表象和无聊的日常中解救出来。现在我明白了,这些主义,这些理论,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拯救我们自己……只有深度的经验和知识才是我们的救赎,在乱世之中,我们纯真的救赎。”

@anezkahavel 这种算分方法对本来就考的好的人来说太不公平了,我还是觉得即使一个老师特别想体现区分度,也应该把题出的有易有难。不过我自己也就是平均水平略低一点,我也没资格说这话

我想起了我高中数学课外班的老师讲过的故事,他说他在美国的某大学读本科的时候(我记得好像是哥大,反正是很好的学校),两个教授一块教一门课,考试题两个人各出一半。结果两个人发现都不会做对方的题,最后给他们学生算分的时候就把分数开根号乘十。我当时心想这题至于吗,开根号乘十拿个90分不是有手就行?很多年过去了,我估计我上学期那看起来还凑合的分数就是这么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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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学期上了一门随机过程,教这课的教授上学期也教实分析。这教授感觉在整个系里无人不知,课程和作业难度高到逆天,上个学期的实分析是数学专业的必修,于是他成功折磨了三十个人;这学期的随机过程是选修课,结果一共就只有五个人上这课(一开始七个人,后来两个老哥光速跑路了)。不管是期中考试还是期末考试,他永远要在开头写一句“it’s not necessary to get a near-perfect score to do well; just do as much as you can.”这意思好像就是“我知道我出的卷子你们肯定不会做,但我就是要这么出”。

@anezkahavel很多美国人真的又吵又闹腾…我窗户前老有人开泳池party然后大声放抖音bg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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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好像都会说“xxx维持了我的精神稳定”,我觉得我是正好反过来,每天都没什么动力,只有听音乐是特例,一旦开始就停不了。如果有人让我说说自己是怎么感受这些音乐家的,我会客观地、尽量不用比喻地描述每个音乐家;最后说到了贝多芬,我就说“他的音乐是真正的火焰”

Johannes boosted

2002年的维也纳爱乐新年音乐会绝不是最好的一届,但我的古典音乐爱乐之路却是自此而始。感谢老头,一路走好。

我发现在中国有一种独属于左人的幽默感:他们明明做的事、说的话,都和中国政府如出一辙,但为了体现出自己作为左派的进步,于是在一个红得不能再红的视频里面评论:“最后一期”。

@anezkahavel 之前跟韩国同学吃饭,他跟我大骂欧洲人的幼稚病,说他们太愤世嫉俗了,觉得自己国家不好没问题,但不至于羡慕东亚国家吧(在那个语境下特指中韩)。然后我给他科普中国的各种地狱梗,说应该把那些人扔进毛泽东大厦试试,给我俩都笑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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