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肌肉拉伤,我都没反应过来,第二天继续30分钟全身HIIT和15分钟高强度腹肌训练,结果当晚就明白了,想念不是会呼吸的痛,但是胸大肌和腹肌拉伤是真的会呼吸的时候剧痛,痛到我能自动把喷嚏给咽下去,哈哈哈哈哈哈哈。用个云南白药还担心过敏,不敢喷腹肌,然后半夜腹肌痉挛痛醒,翻滚了一个小时,期间查询怎样缓解,告知我要俯卧手撑起拉伸腹肌,好家伙,我胸大肌拉伤没办法完成啊,腹肌那块就鼓起,像是异形要破腹而出的痉挛暴动,最后鼓起勇气下床喷云南白药外加强效止痛药才解决。

还没去佛罗伦萨的时候,对它的想象源于“翡冷翠”这个译名,真的到达之后,在高台下俯瞰城市,目之所及全是黄色调的建筑,只有百花圣母大教堂是“翡冷翠”的,可是我还是拍下这张照片,让大教堂在黄昏的光融入佛罗伦萨。

找到《饮食男女》的海报,正是结尾那一处“女儿啊”,“爸”,是不是更微妙了?时间和人的现实和错配。

高中时的最爱是米兰昆德拉的《不朽》,有一句是关于存在:人生所不能承受的,不是存在,而是作为自我的存在。然而存在,存在就是幸福。存在,变成喷泉,在石头的盛水盘中,如热雨一般倾泻而下。

今天在读梅洛庞蒂的时候,在“Time as subject and subject as time”这个小章节里找到这段话:We say that there is a time just as we say that there is a fountain: the water changes and the fountain remains, because the form is preserved; the form is preserved because each successive burst takes up the functions of the previous one. Each burst of water goes from being the thrusting one in relation to the one it pushes forward, and becomes in turn the one pushed in relation to another; and even this comes, in short, from the fact that from the source right through to the fountain’s jet the bursts of water are not isolated: there is one single thrust, and a single gap in the flow would suffice to break up the jet.(英文版 p.445, 翻译见图,于原书 p. 527)

我觉得这段话,算是米兰昆德拉那段的注脚吧。

最近一位韩国女明星在节目里说想把自己取名叫“MAO”,一群中国微博网友在网上呐喊“你配嘛?”,我就真的觉得莫名其妙,就算是把毛泽东真当皇帝,孝子贤孙还要避尊者讳,首当其冲就是微博,毕竟直接屏蔽了这个名字。普通民众家里的长辈哪个没经历过上世纪60年代到80年代的各种“运动”,漂浮在时代的浪潮里,逃不开“政治”的限制和影响,还要维护“统治阶级”的“名字”,是不是太卑微了?

这几天除了在看梅洛庞蒂的几本书,就是翻了翻费正清的《伟大的中国革命》看看,截图里是中文翻译,读上去总有种轻飘飘的感觉,是那种不曾经历过但觉得自己想象得没错的感觉。有几次,我和家庭医生讨论到自己的恐惧,家庭医生的态度也是类似:“你所说的言论限制真的好可怕,那还是留在这里吧,我们这儿自由很多。”我不知道如何接话。

复诊结束,医生说我新剪的头发很好看,我和她说,是我自己动手的,人生第一次。她让我转头,夸我背面也剪得很好。

我和她说,上个礼拜写了一篇解谜向的剧评,拜托朋友发出去,有几百个赞,我很高兴,也发现自己仍然躲在别人的账号后,不愿意和陌生人有过多联系,即使是讨论剧情。医生说,我情况是有好转,药不能停,可以试着加量。我说好。

走路回家,路上碰上一只小猫,它冲着我喵喵叫,绵绵地绕着我的腿蹭了一圈,对其他行人都视而不见。可爱小猫。

希腊和土耳其又起冲突。这是个古老的问题,昔日的君士坦丁堡,今日的伊斯坦布尔,博斯普鲁斯海峡北连黑海,南通马尔马拉海。看过一部电影《香料共和国》,关于一个小男孩的成长,是雅典和伊斯坦布尔,香料和舞蹈,国籍和信仰,离别和重逢,爱和分手,做菜和军队。家究竟在何处?为什么每处都是异乡?生活是不是总在别处?“害怕被驱逐,害怕再次别离。“
我的个人资料页横幅照片,是德拉克洛瓦的《希阿岛的屠杀》,主题就是关于19世纪20年代希腊人民反抗土耳其统治的战争,诗人拜伦也将生命奉献给这场独立战争。
画作的照片是我在卢浮宫的一场德拉克洛瓦的特展里拍的。这幅画占据一整面墙,旁边的房间里展出着《自由领导人民》。可是这幅画里前排的人物,脸上泛着的青灰色,裸露的肉体,让我难以忘怀,是深重的痛苦和死亡的降临,怀着对自由的渴望。
这幅画有四米多高,展厅的有限空间让我退得再远,也只能仰头看着这幅画,照片拍出来也都是仰角。我往前走两个房间,又回到这幅画前,流连再三,总觉得画作里的痛苦在牵扯着我。

继续树洞。就真的很莫名其妙,这是和那个陌生号码的私聊截图,出于隐私保护,涂黑了一部分信息。这个陌生号码为什么会把我的邮箱拉进群组呢?我退出之后为什么还要来找我?感觉对方是个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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