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ard 你是不是生活不如意?我要大声讲,是的!

“你是不是生活不如意”在简中圈被四处引用。这句话暗示了一个框架,不管你回答是或者不是,你都等同于接受了生活不如意的人应该被鄙视的价值观。这种价值观在一个6亿人月收入不足1千的国家,有效地镇压了人们相互吐露心声的冲动。

ultrer boosted

翻译一下,这是纳瓦尔尼回答“如果你死于狱中,有什么遗言给大家”:“我遇害时的遗言非常简单:不要放弃。我要讲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你们不要放弃,如果这件事发生,如果他们决定杀我,就意味着我们无比强大。我们要利用这股力量,不要放弃。要记得我们是强大的力量,正被这些坏家伙压迫。仅仅是因为我们还不知道自己有多强大。邪恶若想获胜,只需要正义之士无所作为。所以,请不要无所作为。”

bird.makeup/@drericding/175849

@board 健康的安全感来源于自身的防护措施,不应来源于任何网站的承诺。不应压抑恐惧,因为恐惧会促使人建立更好的防御措施。

双虚拟机带tor作案应是敏感人士的基本配置。新手应使用一次性邮箱注册小号,分割身份特征,并定期销号。

@board IYP2023年终礼节选——
这个系统的整个非人化机器都旨在剥夺人的主体性——它们旨在把你变成一个不相干的物件,一个吃瓜群众。

……
只要你继续处于基于竞争的系统中,就会永远被腐败的混蛋统治,因为最好的竞争对手永远是最无情的人,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登上顶峰。即便摆脱当前的混蛋,也只是让新的混蛋取而代之。

……
为什么人们仍然认为城头变幻大王旗是改变状况的唯一办法?这充其量只是一种非常狭隘的、缺乏想象
力的方式,非常繁琐、枯燥和疲惫。这就像是在说,如果我们要废除父权制,那就需要建立一个母权制,为 “平等社会” 创造条件……?
这是一条不必要且曲折的路线,违反直觉。如果你还在那样认为,再想想吧。

……
在一个系统内部取得的每一个胜利都受到该系统的约束,而你在一个掠夺性系统中获得的每一个胜利都会默认加强该掠夺性系统。只要掠夺性系统本身仍然存在,它的发展方向是什么并不重要。

patreon.com/posts/shui-shuo-ji

@board 人不拥有身份,身份拥有人。我的自我意识之所以能够成长,是因为我拒绝用任何身份框定自己。由此我获得了进步与退步的自由,只有一个身份能使我进步时,我才短暂地用它来形容我自己。当我需要更进一步时,我会将它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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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lem @board 为什么越关注拖延症就越无法摆脱拖延症?因为这个病不存在,你身上的确存在一些问题,但是这些问题是被刻意塑造的。

现代,人的大脑成为各方势力的战场,意识形态、国家、资本、品牌、你的老板、你的老师和家人,各方都在争夺你的思想阵地。争战的结果就是——你丧失了对大脑和身体的支配权。

我很难在一个未受教育的人身上找到拖延症,他们大多身心合一。他们想做,便做了,此等境界是所有“拖延症患者”的梦想。我发现,“拖延症”是受教育的结果,在后续各方势力的支配下,才能保证你不会从“拖延症”中自行痊愈。

他们不会告诉你如何掌控自己的大脑和身体,相反他们会有意无意地削弱剥夺你掌控自己的能力。他们剥夺你的自主权的方式包含但不限于:艺术作品、广告、点赞、每日任务、钱、言语、道德。

无视社会结构,让人以“拖延症”责怪自己;跟无视病态的社会,责怪一亿抑郁症患者自己精神出问题;这两者都是同一个混帐逻辑。

“拖延症”这个词让人感觉很好,因为它暗示现在的“我”是暂时性的残缺,一旦“我”康复了,恢复完美的我,就能如何如何。市面上有很多号称能治好拖延症的方法,但是它只会让你暂时感觉很好,随后让你陷入更深的自责。

虽说社会如此操蛋,但我们只能从自己开始解决问题,跳出这个闭环,避免下一代也成为这样。

告诉自己,现在的我就是完整的我,我也没患病,那个“完美的我”是我想要成为的“将来的我”。我需要聆听身心的各部分以达成协调,找到我真正想做且需要做的事情。如果我缺乏掌控注意力、大脑、身体的技能,那么就应该去学习然后立刻付诸实践。如果我缺乏完成目标所需的技能,那么就应该去学习。如果我缺乏完成目标所需的资源,那么就应该去筹备。须知,困难的事情对谁都是困难的。

学习只是一个短暂过程,成为我想成为的自己的唯一方式,就是做事!获得快乐!接着做事!获得快乐!重复这个循环!并非我们是什么人才做什么事,而是我们做了什么样的事然后才成为什么样的人。

(本文遵循 CC BY-NC-SA 4.0 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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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i20230817 @board 聊一聊如何走出政治性抑郁。个人曾经一度陷入政治性抑郁,后来在没有借助他人力量的情况下走了出来。读到柴静这段文字深有感触。

从政治性抑郁中走出来非常简单,只需遵守两条:

1.改变对“世界”的定义。
对我来说,世界不是一张地图或地球,也不是我从媒体看到那些文字或图像。世界是我生活的小小地方,我走过的地方,我接触的人与物,我直接用肉眼看到的。我的“世界”很小,所以我只要能改变我的世界就好了。我的“世界”包括我自己,当我改变我自己时,世界至少改变了一半。这不是逃避,我知道有更广阔的世界,那个世界与我很远,它必须通过我周边的世界才能干涉我,所以只要我能捍卫、改变我周围的世界就行了。一切的开始就是改变我自己,将我塑造成能改变周围的形态。

2.反抗。
不是从思想上,也不是从语言上,而是从行为上去反抗。不要莽撞,你不应是仅仅只为排解情绪而行动,要比他们更狡猾,更聪明,更快。你的每一次反抗都是为了下一次能实施更好的反抗,而不是下一次只能被迫屈服。不知道怎么做,没有能力怎么办?没有关系,你可以从第一步——重塑世界,也就是重塑自我中得到答案。没有勇气去获得勇气,没有智慧去获得智慧。不要屈服于那些邪恶的东西,在它们踏入你的地盘时将它们碾碎。如果做不到,至少保护自己不受影响。

做到以上两点,你的世界中就不会再有黑暗,因为你成为了火把。也许你照亮不了别人,但是你照亮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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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在你国学自然科学最shock倒不是实验室安全,在课上听到各种行内人悉知的秘辛才是最可怕的。比如国内的环境污染到底什么情况,哪些地方产的东西根本不能吃,国家政策有哪些寻租之处,发现养殖生物抗生素含量爆表但是不敢公布数据发文章啥的……(都是教授们在课上当段子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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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出关于政治抑郁症的笔记后,我看到很多人的共鸣。人灵魂生病的感觉就象是身体内住着一个陌生人,又震惊又迷惑,得到理解让人平静。所以锁教授说,“命名它,我感觉好了一半”。
 
很多人问这个采访能不能在YouTube播出,我觉得这只是私人谈话,录制质量太差。但我今天打开视频重看了一遍,也许我会试试。卢森医生的脸几乎看不清楚,在绿莹莹的北极光背景里闪烁,但他这个人的存在很强烈,
 
比如我说到,“我的朋友有对未来的预测,灾难性的。”

他说“你是谁?在预测未来?”

他说的很温和,但我感觉像有人用手肘轻轻撞了我一下,意思像是说‘你凭什么能够傲慢到知道未来?”我是为了我的朋友而问,但他却不容我处于旁观的位置,总是问我的个人感受,我尴尬,“你问得好直接。”
 
他突然谈起他对未来的预测,说得又快,又直白,又明确。我正在琢磨,他却话锋一转,“我有我的预测,你看,我只是呈现另一种预测,而且我不在乎。”

“不在乎?”我正在思考一样东西,这样东西占据了我的身心,他却把它取消了,成了空,“这话什么意思?”
 
“…我不在乎它是否需要一千年才来,这是抑郁和希望的区别。” 他语速慢了下来,停顿在这里。

不论拍摄多么粗粝,好的谈话者有这种触碰人的力量,几乎让人不适.比如当我试图总结陈词一下治愈的方式,他笑了,直呼我的名字,“柴,there is no cure for us. 对你没有,对他也没有。”

我之所以在笔记里留了唯一这句英文,因为这句话简直烙在我脑子里。前天的留言中,一位读者的话像是对它的一个注解,“no cure for us 那句话给我印象很深,这句话我的理解是如果真的有cure,那必定是一个把所有人变成一样的东西,但那正是政治抑郁的根源,所以人不需要cure,需要的是理解自己的渺小,然后试着超越,当然真的超越是不可能的,但我不在乎。”

这就是交流。我朋友,我,医生,读者,一个人触碰另一个人,连绵不绝。

三周前,我把这个笔记发给朋友,我俩都没再提起此事。但上周他给我打了个电话谈明年要做的事,我吃了一惊。此前他谈到未来总是顾虑重重,这次却很明确,不管能不能挣钱,也不考虑外界评价,他说,“我不在乎了”。口气很平静。
 
我不只宽慰,也得到鼓舞。如果一个人无法做自己,真实地表达自己,抑郁就会来,那么我们要活下去只有一个选择,就是哈维尔在《无权者的权力》写的:活在真实中(living in truth)。

不论你身在何方,纪录你的生活,只要你有笔,写出你心底的沉默。那些不被看,不被听的,至少我在,我听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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